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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节 (第3/3页)
后盾,不管做什么,心里总是有许多底气的。 原主抑郁而终,但谢辞渊其实是有些羡慕他的。 家里人固然会有些私心里的小打算,可他们也都是真心的互相团结的。彼此之间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不用担心被背刺一刀。 谢辞渊将信又细细的看了一遍,而后笑着收了起来。 信里还附了一篇关于青山县县令的介绍,这县令倒也算得上是个清官,是个正经想要为民谋福利的,可是在某些方面,又实在是让人看不懂,很多时候,甚至能做出让人恼火的事情。 他信奉女子要三从四德,对别人家的女儿是那种态度,对自己的女儿也同样。 曾经因为他的小女儿跟在摊贩上买头花,多说了几句,多问了几句话,多笑了两下,回去便饿了他女儿整整三天。那时候,他那小女儿才七岁。 陈广升原本也是在京城为官的,可是因为他做出来的种种事情,叫京城的那些人实在是瞧不惯他,御史更是看着他,一瞧他有哪里做的不对,就参他。 皇帝也被此人弄的烦不胜烦,最终就将人贬谪到了青山县,成了此地的县令。 谢辞渊猛地想起了他那个历史线出现的一个人物——海瑞。 看完信之后,他就将信收了起来。后来想到里面他跟老爷子谈论的这些东西,细细想了一下,还是决定将信烧掉。毕竟,里面的只言片语若是落在谢家政敌手中,断章取义一番,有可能会给家中惹不少麻烦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谢辞渊每日都去学堂坐一会儿,看看学堂的先生们是如何教学生的。他以后要收弟子,是不是也得这么教? 之乎者也来一套,先诵读再抄写,最后自然而然的也就会背了。 至于意思,现在的先生们讲求的就是一个“书读百遍其义自见”,因此读书是讲求天分的。 谢辞渊回忆了一下原身的记忆,发现原身从小进学,并不是这种学习的方式的。他也会读书读很多遍,遇到不懂的地方,会有先生或者家中长辈释义,而且他看的书,几乎每一本上面都有注解,学起来自然也就比寒门学子快了许多。 难怪寒门难出天才,而受到追捧的,多是世家子弟。 他们受教育的方式不一样,学的教材不一样,学习的氛围也不一样。 何其不公,但这在这个时代乃是常态,谁也无法改变的常态。 谢辞渊想到了他之前看清朝皇子们读书,三四点就起床,读一百遍,抄一百遍……可真是……有点惨。 在连续去了学堂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,谢辞渊就不去了,转而去了县学。县学里面的学生都是考过了童生试,能够正式自称自己为学生的,他们的学习方法虽然也较为死板,但跟启蒙却也有区别。 且县学里面不光有八股、词赋、五经等等,还有算学、农学等课程,这倒是让谢辞渊开了些眼界。刻板印象中,他以为科举考策论和八股,所以学子们也只学这些呢。 另外在中州府还有一座名扬天下,为诸多学子向往的钟鹿书院,在京城,你若要问想要走科举路线的世家弟子想要去哪家书院,得到的答案,不是国子监,就是钟鹿书院。 谢辞渊决定,过几天就去钟鹿书院拜访一下。 既然决定要收弟子,总不好误人子弟的。 他本身就有原身进学的记忆,再观察观察其他书院教课的方法,之后才能收学生来着。 谢辞渊在县学的时候,倒也有人邀请他在县学授课。毕竟是状元,名头还是很响亮的。县学里面也有即将要参加县试或者乡试的学生,就算谢辞渊不会授课,传授一些考试的经验,也足够叫人受用无穷了。 因此谢辞渊在县学里面,可比他自己想象的,要受欢迎的多。 他在县令待了十来天,每天都有教授、学生,甚至于学官前来试探他的想法。 回去的路上,阿明问道:“少爷,您是想要去学馆教学生了吗?这样也挺好的。”